萧芸芸洗完澡后,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,用平板电脑刷着热门话题,越刷越疑惑,戳了戳沈越川:“那个康什么呢?他才是幕后指使,为什么一直到现在,他一直置身事外,完全没有被牵扯进来?”
这三天发生的一切,让他知道了光明正大的可贵。
萧芸芸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又紊乱,缺氧的同时,她又矛盾的感到愉悦。
楼上的苏简安察觉到动静,笑了笑:“薄言他们应该到了,我们下去吧。”
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,保养得当,打扮更是光鲜,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,替她父亲林老先生治疗的医生护士都不太愿意和她打交道。
“留意林知夏干什么?”萧芸芸满脸问号,“她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怔了片刻,许佑宁慌乱的反应过来,不是房间里的东西模糊,而是她的眼睛,或者说她脑子里那枚定|时|炸|弹!
辛辛苦苦掩饰这么久的秘密,在这个晚上突然失控。
他曾经告诉自己,不能亲自给萧芸芸幸福,也要在背后照顾她一生一世,让她永生无忧。
她和陆薄言互相喜欢,却十四年不见,也不敢向对方表明心意,兜兜转转一大圈才发现,他们早已把对方刻进心底。
从昨天到今天,萧芸芸就没见沈越川笑过,直到进来后看见林知夏,他嘴角的弧度才终于变得柔和,脸上的神色也不再紧绷。
越是这样,沈越川越能确定,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
沈越川疾步穿过客厅,正要推开房门,眼角的余光却在沙发上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他最不喜欢别人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庆幸遇见她,更庆幸当初答应和她结婚。
果然,萧芸芸扬起唇角,笑得甜美无害:“我让你转告给记者的话,你全部都说了吗?”
看着沈越川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样子,萧芸芸不厚道的笑出声来。她没记错的话,昨天越川没把戒指带到芸芸手上就晕倒了。
可是,事实寸缕不着的摆在他们眼前,根本不容他们否认。“一起回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就在苏简安混乱着的时候,陆薄言吻了吻她最敏感的耳垂。“不要想太多,我们一定可以帮你外婆报仇。”康瑞城替许佑宁放下卷起的裤腿,叮嘱道,“洗澡的时候小心,伤口不要碰到水。”
洛小夕讽刺的笑了一声:“不是跟你客气的话,我早就让你伤得比芸芸更重了,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讲话?”萧芸芸脱口而出:“想你。”
“我很冷静啊。”萧芸芸哭着笑出来,却笑出了眼泪,“沈越川,我不恨你,也不怪你,但是你也不要同情我,否则我只会更难过。你离开这里好不好,不要再来看我,我们都不用再为难,我……”沈越川勾起唇角,故作神秘的卖关子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,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,末了收拾好医药箱,放回原位。萧芸芸松开左手,她白里透红的掌心中藏着一个小小的首饰盒。